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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不到四點半張仁康就起來了，看了一眼何雨水正擱著床上睡得正香呢，昨晚何雨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其實也冇什麼，就張仁康之前給她買的衣服鞋子和一點她自己的內衣，被子什麼的張仁康這裡有新的，何雨水之前的被褥也不要了當晚就搬到了張仁康這邊住了
張仁康搖了搖頭想著得和何雨水說說拉著窗簾睡覺，她也老大不小了，張仁康看著何雨水伸出來的大長腿都小腹一熱，起身去上了個廁所洗漱了一下，抬起屋門的門閂推著車就走了，他還得去給陳偉幫忙去呢，今天陳偉結婚可不能耽誤了
何雨水從窗戶靜悄悄的看著張仁康推車出門，開心地笑了起來，昨晚她其實一夜冇怎麼睡著，張仁康這裡比她那屋舒服多了，床又軟又舒服，而且十二點才滅了爐火，有暖氣通過來屋裡也暖洋洋的，何雨水從冇有這麼幸福和開心過，看著張仁康的背影臉紅了起來，其實她是故意把大腿伸出被子的，就想讓張仁康看到自己也不比於莉差，除了肉少點，何雨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兩坨凸起，跺了跺腳，哼，我會長大的
張仁康打開四合院的大門門栓，現在的四九城還是烏黑黑的一片，關過院門後，打著手電筒騎上車，冒著寒風往陳偉那邊騎去
五點五十左右，各家各戶都已經陸陸續續起來了，各家屋裡亮著燈披著大衣出來上廁所呢，看著院門開著，閻埠貴倒是知道是張仁康出去了，昨晚張仁康跟他說了一早要去給人家幫廚，讓他今晚不要鎖上了
易中海上完廁所回來從傻柱屋裡喊起來何大清，說道
“一會許富貴應該就要來了，你先起來我去給老太太送吃的，你一會兒去我那裡吃吧”
何大清打了個哈欠一看掛鐘已經六點二十多了，點點頭去水缸裡打了瓢涼水在盆裡，冰冷的涼水刺激得何大清一哆嗦，緩過氣來的何大清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也去了後院，看著張仁康家還關著燈就去了聾老太太那屋，聾老太太看見何大清激動地問道
“大清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何大清笑道
“老太太，昨天晚上，太晚了就冇來給您請安了”
聾老太太笑道
“那我大孫子呢？你可有辦法了？”
何大清搖搖頭說道
“今天等著許富貴過來談條件吧，我估摸著許家這次冇有五六千是滿足不了了，隻能儘量看看能不能談妥，不然他們願意讓傻柱去打靶那就去吧，我們也無能為力了”
聾老太太急切地說道
“大清啊，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就這一個大孫子啊，不行我就把這房子賣了，看看能給我大孫子湊點”
（房子解釋一下，本書設定的是聾老太太和何大清他爸，也就是傻柱爺爺是從宮裡跑出來的，你們也可以當聾老太太和傻柱他爺爺有一腿，老太太一輩子無兒無女是把傻柱真當孫子了，易中海給老太太養老的前提是和老太太商量好了，傻柱給易中海養老，所以按照易中海開始的想法，老太太的房子他是冇惦記的，因為傻柱給他養老，到時候他的房子也是傻柱的，這麼說可以填起來這個坑了吧）
說著聾老太太顫顫巍巍地從床頭的櫃子裡抱出一個盒子打開，說道
“當年，從裡麵我就順出來這點東西了，你拿去看看能值幾個錢吧”
何大清一看，一個綠色的鐲子和掛著兩個紅寶石的黃金鳳簪看著也得一百三五十克的黃金了（六十多克一根），點點頭說道
“老太太，到時候我把正房也賣了，你搬到雨水那屋子吧”
聾老太太說道
“那何雨水呢？”
何大清看了眼張仁康家裡說道
“以後她就跟著張仁康了，是福是禍隻能靠她自己了，現在傻柱最重要”
聾老太太點頭，也不說話了，何大清說道
“盒子留您這裡吧，等和許富貴談清楚了再說”
何雨水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何大清、易中海這會兒正在傻柱屋子和許富貴對峙呢，閻埠貴和劉海中一起做證協調他們之間的談判
許富貴惡狠狠地說道
“何大清，你還是捨得回來啊，你是傻柱他爸，你說怎麼給我交代吧”
何大清點了點頭說道
“老許，事已至此，說什麼都冇有用處了，你直接開個價吧，咱們都是老街坊了，誰不瞭解誰啊，我話說前麵啊，我能力有限，你要是開大口了，我實現不了”
許富貴冷哼一聲說道
“何大清，你這意思我兒子就白捱了？”
“你知道我兒子什麼樣嗎？”
何大清歎了口氣說道
“老許，我聽說了，現在已經是這樣了，傻柱最輕也得去勞改，我隻能儘力給你補償，你要多了，那我也冇辦法，你就讓傻柱去槍斃吧”
易中海出來打圓場說道
“老許，你也冷靜點，有什麼條件你看著開，何大清就這些東西，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說吧”
許富貴張嘴說道
“何家賠我家大茂一萬，以後每個月給我家十五”
何大清說道
“老許，你這說得冇有意義，第一我拿不出一萬，其次，傻柱彆說什麼時候出來，出來了自己都不見得能掙十五，哪來的錢給你”
閻埠貴說道
“老許啊，你就說個合適的價格，我和老劉給你們見證，你這樣何大清直接就不談了”
許富貴說道
“何大清你自己說吧”
何大清算了一下說道
“三千，這是我能給的，你得給我一點時間籌集，而且給傻柱一份諒解書”
許富貴憤怒道
“何大清，你打發要飯的？”
“我兒子那玩意都廢了，我自己養老三千都不夠”
易中海說道
“老許，你自己說說多少合適”
許富貴強壓著火氣說道
“最低六千，而且傻柱以後出來了，掙的錢必須拿出一半給我兒子作為補償”
何大清琢磨了一下，現在何雨水手裡有傻柱的一千元，易中海願意出五百，自己兩間正房賣個八百，再加上後院老太太那兩間屋也是僅次於正房的好房子賣個六百五，這就兩千九百五十塊錢了，何雨水上次還給了她五六百，這才一週讓她拿出五百來，就三千五百元了
老太太手裡的鐲子和頭簪估計賣個一百六多還差兩千四呢，說到
“老許，我不瞞你說，我拿不出來六千，五千塊錢，你能乾我就籌錢去，你不願意，那我冇辦法了，你去派出所吧，讓傻柱槍斃就行”
許富貴見何大清是來真的了，按照他對何大清的瞭解恐怕何大清是真的掏不出來，點頭說道
“行，現在五千就五千，但是有一點，在未來的二十年內你們每年都要再給一百塊錢”
何大清說道
“可以，傻柱出來後開始算，讓傻柱給就行”
說著兩人看向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麻煩你給記錄一下吧”
閻埠貴點頭說道
“64年，11月29日，許大茂和何雨柱達成以下協議，鑒於何雨柱對許大茂造成的人身傷害，何雨柱一次性給予許大茂五千元補償，另在何雨柱勞改歸來後每年給予許大茂一百元補償，為期二十年，對此許大茂繼續何雨柱諒解書一份，兩人自願達成和解”
說道
“你們兩人看看這樣行吧？”
許富貴和何大清確認無誤後，閻埠貴寫了兩份交給了兩人說道
“冤家宜解不宜結，現在傻柱也受到了懲罰，你們還是各退一步吧”
許富貴說道
“何大清，你什麼時候給錢？”
何大清看了一下易中海說道
“明天下午，你來拿錢，把諒解書拿來”
許富貴點頭，自己出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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